假道學的偏見與傲慢

圖書館新規劃事件的後續發展真是熱鬧,
對於圖書館的服務功能這是基本常識不用去質疑。
但是被當作一個新的公共議題來討論,
背後一定有其意義跟思路,應該被仔細檢視,不應該被誇大扭曲。
首先圖書館並沒有關門,反而是先提供了更便捷的自修與研究空間。
現在只是討論提早關閉幾個樓層的可行性,也尚未定案。
我相信這個規劃跟議題的探討在大家冷靜後一定會有不同的面相。
而校內所有資源共享跟資源善用的結果,影響的就是整體發展連動效應。
高興的是邱公也來淌渾水了
遺憾的卻是邱公用了假道學的偏見與傲慢的態度來鋪陳。
取用想要的學生資料加上引用薩柯奇的一段話,並不能輕易的做出適當的註解,
邱公可能忘記做為學者應該具備的是冷靜的探討分析歸納辯證過程與研究方法學。
讓我先引用陳X玲的一封信開始說起:
這封大學教授的措詞跟情緒用語,看不見理性跟教養的信,反而以消費姚公來突顯自己的正當性,讓我很是感慨!
她說:「一個大學的圖書館可以這麼設限時間!!!???!!!單單會有這種想法就是明目張膽的沒程度太低質。常說教育部裡或是埋伏了很多中共的匪諜讓台灣從根──教育──紛亂低落開始崩潰,顯然的,北藝大行政單位碁頭必也臥鼠藏蛇不少。北藝大的同學、校友、同事們,這種時節,怎能沉默呢?請大家告訴大家。」
這封信她寄給所有認識的人當然也包括邱公。
我想不通聰明一世的邱公居然忘記32年歷史的北藝發展過程 在他九年的校長歷練中是否考慮過承先啟後與追求永續的宏大志業?
被指責就要反省到底是那個環節讓邱公不滿?
邱公指教我短視急功近利這點批判的好。我承認我真的是短視所以才會捧著他讓他一路順風的坐轎直上頂峰。在他第一次選校長被排斥在教育部門外時 他是去日本旅遊散心我是義無反顧選擇挺身而出到教育部立法院跟監察院一路抗爭成功後來監察院糾舉教育部跟北藝。至於近利我則完全無法同意因為他任內的重大建設與館舍完工都是我率領同仁全力完成的藝文生態館也是我撰寫計畫創造出來的名詞。他應該不會忘記我是讓他成為北藝第一位被行政院記功的校長。而在我卸下總務長一年後他就因督導不力被記大過了我相信我一直看見的都是北藝願景都是北藝機會。

我的記憶就在這片引燃的烽火下復甦
事情就從2003年的十二月二十六日開始
良禽擇木而棲的道理我懂
而那天我再也找不到跟他一起共事的期待跟理想, 所以我毅然離開行政大樓從此不再回頭。
雖然之後他有幾次試圖找我吃飯但是我都客氣的婉拒
偶而路上碰面也只是跟他短暫交談點頭致意。
在他擔任文建會主委時我在兩廳院擔任總監他請我參加會議我一定出席給足面子只是沒有留下來跟他吃飯。
這一切只因為做人的基本禮數以及尊重他是文化首長的立場不要讓他難堪的道理我懂。
我的個性不至孤僻但也自視甚高從不成群結黨也不謀取私利。記得我們之所以熟識還是邱公數度在夜晚急掛電話然後抱著一堆圖片到我家請我臨時幫忙補上研究計畫的分析圖說。我並沒有主動攀迎附會。但是我應該去計較嗎?
因為堂堂一位担任過全國文化首長的人本身的人權素養居然如此顢頇竟然事先都不用徵詢就可以擅自轉載引用別人的對話並自我解讀。這種侵權的行為 若要訴諸法律追究恐怕官司責任免不了。做為老友我當然不能去計較。我不會盲目去評論。
邱公在風傳媒六月六日的專欄中大聲疾呼興建國家表演藝術資料館刻不容緩(表博) 朋友對這事件的觀察跟看法是:他的表博夢永遠停留在只聞樓梯響的階段。他在北藝主政將近九年加上擔任文建會首長期間總共超過十年漫長的期程也是握有最大決策權限的時候他為何不努力落實理想難不成是吃了毒蘋果然後沉睡不起?學他用個說法:刻不容緩的解釋是一時四刻十年早已超過三十五萬刻慢行的烏龜早已爬上月球邱公就算坐火箭追趕是否也來不及?我也不會順著別人批判的說法。
邱公擔任九年校長沒有一棟建物在他手中完成都是別人在背後幫他完成。而且只會私下說戲劇系完了但是課程規劃與制度的改革都跟他無關也不是他的責任雖然他就是從系主任爬上校長的位置。
我更不會聞雞起舞說:邱公沾沾自喜舉辦的三屆校園花博展,就跟他的三任校長任期一樣,最後面臨淪為一而再, 再而衰,三而竭的後果。其原因就是他已經沒有校內外的人力資源可用(人才)的窘境。
我當然不會吃味的說:
邱公有研究生真好。當他下台後,接任的校長們包括我在內都持續對他表達尊崇讓他享受優渥的待遇直到退休而從來也沒要求他付出任何關注或回饋。不過我會建議邱公不要針對曾經跟您共事過的同仁說他們是「虎仔」,這樣會傷害大家的情感。因為現在的同仁並沒有「虎仔」只有我們這批「老虎仔」曾經對您PO懶趴, 稱呼您一聲「皇上」。
回憶可以想起陳年歷史往事,
也許哪天有空,我也來寫些系列的「人列傳」或「匹夫物語」或「新世說新語」,
等到篇數夠了,再出本書,過過著作等身的作家癮。
我當然知道分寸跟拿捏。
我的心情故事只寫在臉書跟朋友分享


說了半天,我最好還是獨自續演荒謬劇,不能讓邱公自討沒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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